不得不说,小舅子考虑的方向有道理,这才走出来这么一点路程,水草还是那片水草呢,能有什么不同。
周澜思索片刻:“也对,应该没什么区别的。”
郎舅两个人探讨了一番,结果就是:“难道大贵怕往后的路程艰难,没有满意的吃食,所以特意带一只羊,当储备?”
虽然说不至于如此,可周澜还是点头:“可能是的。”
原谅他们真的不懂大贵的心思。关键是舌头不好使,没吃出来什么不同。
先生就比较洒脱了,而且先生的舌头没有那么好使,大贵的手艺,他老人家觉得都是美味:“她就是想出来不一样的做法,那也是很好的。”
原因是什么,重要吗?
反正他们就是品尝的吗。先生就觉得弟子们想的多,吃,不就好了吗。
常乐觉得有道理,拿着湿布巾擦手,然后常乐扒着先生的袖子:“先生,你带了银子。”
先生努力的往回拽自己的袖子:“出门在外身上谁不带银子。”
常乐眼巴巴的看着先生:“先生。”
文斋先生被弟子看怕了:“你别说你没银子,想要同先生通财。”
常乐非常苦恼的:“先生弟子带银子了,可买不了东西。”
文斋先生皱眉,揣测的问了一句:“带了假的。”
常乐摇头:“带了银票,他们都不理我。”
周澜捂着脑袋,可以想象,没人愿意搭理小舅子的场面。
先生捂着额头,县城,保定府都没少逛街,这孩子怎么就没长点心眼呢。
一路上其实没有多少大地方,小地方都是花铜板的,别说银票,银子都少见的很。
所以常乐的银票,在这地方基本上没用。
常乐:“以往我都是让人送到咱们庄子上的。而且我的荷包这么小,能装几个铜板。”
关键是带着银子铜板什么的,太沉重了,常乐这小体格子负担不起。
先生拿出来一角银子:“知道为什么他们不要你的银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