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能耐了我的徒

先生能乐意被小弟子这么说吗?

醉眼朦胧的:“先生我这是洒脱,旧友离别,本就伤情,你还小不懂不要乱说。”

常乐给先生嘴里塞了一个酸甜的玩意:“含着些,或许能够舒服点,又不是不来京都了,有什么伤情的,找借口喝酒还不承认。”

先生嘴巴里面被小弟子堵了酸梅,还要瞪眼:“我这个年纪了,你懂什么。”

常乐:“多大年纪?没有娶到师娘呢,就是大龄青年行列。”

老先生把嘴里的物件都喷出来了:“你,你,谁说的。”

常乐理直气壮:“我姐姐说的。”

成亲多了不起呀,可以鄙视先生了是不是,还大龄青年,大龄老青年吗?

先生:“你一个小郎君,成天我姐姐说,我姐姐说。你以后少听她说。”

姜常乐:“先生要讲道理的,我姐姐说的有什么不对?喝酒就算了,还喝多了,对吗?”

先生:“可机会难得,这样的场合,自然是要开怀畅饮的。”

常乐:“身体多重要,什么样的场合,这样伤害自己是应该的?”

辩才,常乐从来不缺,尤其是炸毛的时候。

先生被小弟子两句话说的郁闷了,因为无可反驳,先生看着小弟子:“厉害了你。”

常乐:“是弟子站在了理字上。”

然后特别傲娇的加上一句:“别问,问就是我姐教的,女子怎么了?我姐怎么了,人家说的对。”

先生索性一醉到底好了,好过让小弟子呛白。

平时乖乖巧巧的,就一样,别说女弟子的不是,不然这小弟子立刻就能炸毛,总是在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等着怼你。

先生总结了,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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