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力气能是平白来的吗,肯定是需要很多食物的,你莫要因为面子不敢吃东西,以往是不是饿到了。”
这个真没有,只是胃口略微好些而已。
姜常喜:“夫君多虑了。”我能怕谁,我能顾及谁的看法?
这话不能这么说出来,不然周澜肯定有点小受伤。
用过饭,姜常喜带着丫头们睡下了。
剩下先生对着自家男弟子开导:“往好了想,这是好事,你看虽然你可能日子过的艰难些,可你以后的孩儿没准就有这天生大力气的天赋,这就相当于改善了血脉对不对。”
周澜点点头,绝对认可这一点的,不过人家问的是:“先生,弟子为何要过的艰难一些。”
这还用问吗,那么一个大力气的内眷,你这惧内已经是另一个维度的存在了。
可惜这个弟子那么精明,竟然是没有想到,先生不知道要不要指点弟子一下。
看着弟子可怜:“你要知道,我那女弟子她有这么一把力气,你还是莫要招惹的好,万一我是说万一哈,若是动起手来,你怕是要伤筋动骨的。”
周澜:“先生,常喜才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夫妻好的很,怎么能动手呢,我是男子,我当怜她,爱重她,若是动手,弟子成什么人了。”
说的这个言之凿凿,若不是眼神飘忽,先生就相信了。
而且人家周澜还有自己的感悟:“先生,弟子算是明白了,一力降实惠,拥有足够的实力很重要。”
这话一点错没有,错就错在,你媳妇同别人家的媳妇不一样,你是被担心的那个。
被先生的眼神瞧的不自在,周澜不得不正视先生的担忧。
周澜清清嗓子:“先生,您想多了。常喜就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弟子淡定走出房门,先生觉得自己就像个恶人,很多余。话说,自家男弟子这算是打肿脸冲胖子吧。
房门外面,周澜捂着自己的心口,安慰自己,常喜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你看这段时间对自己多照顾多好,怎么会同自己动手呢。
即便是动手,那也是收敛着力气的,比如马车上自己被推开那次。比如自己脸蛋被拍开那次,比如……。
咋感觉不能多想了呢?不知不觉间,冷汗从鬓边出来了了呢,为什么感觉好像几次同危险擦肩而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