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一会儿我多吃几块肉?少喝一天应该也没事吧?”
阚羽萱俏皮地吐舌道。
“……你觉得呢?”
白丘面无表情地看着阚羽萱。
“我觉得少喝一天应该没事!
不然,我前一个月怎么活过来的,是吧?”
阚羽萱是不想麻烦白丘这大晚上的再去狩猎了。
然而,白丘不回答她的话,只是突然提剑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并立即用自己的嘴去吸取血液。
“丘!你干嘛啊……”
阚羽萱见状大惊,正要抱怨地制止白丘,却又被白丘忽地拉进怀里,以嘴封唇!
白丘将从自己手腕的血管里吸出的血液全都以吻的方式,灌到阚羽萱的口中,强迫她喝下去。
“唔!”
阚羽萱推搡着白丘的胸膛挣扎着表示拒绝,却被白丘死死地扣着头部,无法将唇分开。
“啊唔!”
一旁的小兽似乎也被白丘忽然拿剑自残的举动吓到了,它惊得打翻了木碗,一下子又窜到了黑暗中,一溜烟儿地跑没影了。
待白丘确保阚羽萱都把他的血吞下去了,才放开了阚羽萱,严肃道:
“你要是再这么对自己的身体不上心,就别想继续生这孩子了!”
“你敢!”
阚羽萱恼怒地抬手指着白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