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取笑着白丘话里奇怪的逻辑。
“那从今以后,我不准你再进厨房,不准你再动菜刀,你想吃什么,都等我来做!
总之,我就是不许你磕到、碰到、伤到!
你也别想打任何,不小心受伤,让我饮你的血来养伤的主意!”
白丘可以说是阚羽萱肚子里的蛔虫了,阚羽萱一动什么“歪念”,白丘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你要是真想我快点好,不如就好好伺候我一夜!”
白丘压低了声音,深怕被睡着的白羽听到一般,贴着阚羽萱的耳朵,说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清的私房话。
“你伤才好一点,就想这种事!你就不怕剧烈运动会撕裂伤口么?!”
阚羽萱闻言,便是脸上一红地压低些声音如是道。
“我把主动权交给你,你在上,我在下,不就无所顾虑了么?”
白丘坏笑地提议着。
“我主导的时候,你不是从来都不满意?!”
阚羽萱侧着头白了白丘一眼。
“娘子冤枉啊!为夫何时不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