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一听对方提起了灵芝,便是又泄了气地松了拳头,不愿再多看他一眼地挪开了脚步,站到了其他地方去。
“嘁!绿帽子都戴得那么高了,还有闲心管别人的闲事!真是好笑!”
那男子见白丘哑巴吃黄连一般地自己走开了,便更是自以为是地取笑起了白丘来。
而白丘在走去别处时,抬头看到了二楼最中央的那桌雅座上,坐着的正是那位近来与灵芝来往密切的将军,那将军与台上的灵芝时不时地对上了视线,好似灵芝今夜这场戏就只是为了他一人而唱一般。
观察到他们的这一眼神互动,白丘不禁黯然神伤,他想起曾几何时,他与她也是旁若无人地这样目送秋波!
可惜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如今她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他在哪儿了……
“!”
白丘正这般神伤的时候,却是又注意到了台上的阚羽萱正以一双笑眼地看着自己,他与她对视上时,她甚至还大胆地冲他眨了一下眼睛,扫了一个媚眼!
“呵!”
白丘遂憋不住地笑了出来,方才的失落一下都被阚羽萱这个俏皮的举动给赶跑了。
半个时辰之后,一场戏曲终于落了幕。
男男女女的戏子们在台上站成了数排,戏楼的主事娘子随即登台主持道:
“接下来,就是我们半月一次的酬宾宴了,各位看客可凭今夜的戏票竞拍一位戏角,同赴雅间,探讨戏艺!起步价是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