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还没背会。”
林婉婉话音刚落,底下就一片叫声,或兴奋或哀嚎。
“说得出父母生辰的人也能多一块肉哈!”待这一波喊声过后,林婉婉又说了一句。
“这个我知道!”
“夫子,我娘亲九月初二生,阿爹是六月十七!”
孩子们七嘴八舌说了起来,古代以孝治国,孩子们基本都知道父母的生辰,就是那十个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琼州小孩子,情绪有些低落。
学堂后厨负责烧饭的钱氏等人闻着锅里的羊肉汤香味,议论纷纷道:“婉娘还真把学堂里养的羊杀了给孩子们吃了,这要是往镇上卖,能补贴学堂不少钱呢。”
“可不是嘛,不但煮羊肉,里面还放了好多香料。孩子们都要给婉娘多多磕头,这些香料可是镇上的人家都舍不得吃的,只有大户人家才有口福能吃上。”
“婉娘是真舍得啊。”
帮厨的五个族里娘子,中午也在学堂吃。
每天能吃到好面和大白米饭就感觉已经够幸运了,现在还能喝上加了香料的羊肉汤,真是想都不敢想。
平时孩子们的碗里也会偶尔加两片羊肉或彘肉(林婉婉现代买的土猪肉),而她们这些帮厨是舍不得抢孩子们的肉食的,大家都很识相。
学堂里也有她们自家的娃,自己少吃一口,孩子们就多吃一口。
但今日又不同,今天第一天杀羊,煮的羊肉太多了,她们也能轮上。
中午的饭就是菘菜羊肉汤配白米饭,羊肉汤是华浓亲自熬的料,几乎没什么羊骚味了,把一众娃们好吃得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学堂里的饭也许不丰盛,但管饱,孩子们因为吃了午餐,很多回家就吃不着晚餐了,所以中午的时候总想着多吃一点。
后来林婉婉发现了这个现象后,就跟后厨负责打饭的钱氏说,每个孩子最多两碗米饭,不能超,钱氏自然没有二话。
大家都以为是林婉婉心疼白花花的大米了,但实际上林婉婉只是不想让孩子们暴饮暴食罢了,吃得太饱也伤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