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完了长恒,玉绥这才同陈管家一起入了书房。
“王爷,您不在京城的这两个月,隔三初五就有人前来打探消息,皆被奴才给拒了去。”
简略说了一回府上的事情,陈管家又说起,“王爷,奴才斗胆说一句。”
“您当着要护肃王登上皇位?”
“肃王身后可不像旁人,有兵权扶持。”
“而今陛下眼见着就……若是兵变,咱们怕是会……”
这话说的不太吉利,陈管家又忙道:“自然,若是肃王能稳当的坐上皇位,王爷自是肱股之臣,旁人不可及。”玉家从前不可一世,被皇室忌惮,以至于这二十年间,在朝中毫无势力可言,而今能够借着助新帝坐稳江山之势,必能像老王爷在世时一般,权势无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朝中势力更迭起伏,可若是玉部一直式微,难免被旁人欺负,最后覆灭。
老祖宗的基业守不住,他们这些后人,百年后又该如何面对老祖宗呢?
“王爷,肃王性子纯善,母族、妻族皆不显贵。”
“若有咱们玉部为靠,肃王必定会日渐依仗王爷。”
玉绥摆了摆手,心不在焉,“陈叔,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你且安心,我不会让玉部老少因此受害。”
“还有你说错了,我要护的从来都不是肃王,我是为了护住陛下。”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木盒上头雕刻的纹路,心中又道了一句,他想护住的人,从来都只有她一个罢了。
他这人其实打小就没有什么雄心壮志。
那些个重振玉部之威,登上权力巅峰的野心,他心不大,长不出来。
药丸一颗颗的装在盒中,他无奈叹气。
她还是不信他,要同他划清界限。
纵使床笫之间,她好像是全心全意的与他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