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方给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泪，“我本来就够可怜了，她还理直气壮的朝我要利息，哪像我……”

后面的话没说，但是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顾成姝沉默了一会，“师兄，乔师姐临闭关前，说你还欠她一百三十三万灵石。我就好奇了，她既然找你要利息，你怎么还朝她借？”

这？

徐大方脸上颜色几变，到底给自己挽尊道：“我是炼器师好吧，她手上有不错的炼器材料，近水楼台，我当然要先收着。”

“所以，我师姐现在没收你的利息了？”

徐大方垂头丧气，“……是！我错了，当年她是灵石给我的，就应该要利息。”

还算老实，顾成姝的眼中隐带笑意，“师兄放心，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跟师姐说的。”

真的？

徐大方连忙拱手，“好师妹，师兄就是这张嘴不好，你不要跟师兄计较。”

那天跟师父炫耀极品金钢剑，师父一开始把他夸成了一朵花，等到他自己也炼出极品金钢剑，就把他揍了一顿。

“但是，你的这个想法真的不行，法宝为什么那么贵，就是因为法宝的材料好。想用差材料做出超品质的事来，完全不可能。”

这是他的血泪教训，“当初我可是什么法子都想过了。”

师父明知道他做错了，还由着他干，然后跟大家说，看，那是个傻子。

为了自己的面子，徐大方没把师父那口气，那样子说出来，语重心长地道：“所以，你就不用再东想西想了，先好好学着当个炼器学徒再说。”

“师兄……！”顾成姝想了想，“金精不算多贵，很多灵器、法器都能用得上，师兄，要不然，你研究一下内嵌阵法呗！”

姬子清前辈的手扎里，还有他老人家的一点阵道私货，也许可以触类旁通呢。

“内嵌阵法？”

徐大方眉头紧拢，“这个可不好弄。”

“我这里有阵法大师姬前辈的一些内嵌阵法小技巧。”

顾成姝摸出近来整理的所有阵法玉简，“师兄，你……要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