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红叶怯怯地扯扯杜清檀的袖子,满脸担忧。
罗叶虽未说话,眼里透出来的也全是担忧。
“咳咳……”杜清檀举起鸡毛掸子佯作扫尘:“这一块怎么没擦干净呢?好多灰尘。”
是她不对,不该当着下人不给独孤不求面子,她改。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您做呢?婢子来就好。”红叶机智地趁机拿走了杜清檀手里的鸡毛掸子。
罗叶悄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红叶无限娇羞。
“……”杜清檀眨眨眼,上前敲门:“夫君开门,我才刚是和你玩笑呢。”
论夫妻恩爱,她绝不能被别人比下去!
独孤不求不给她面子:“你骗我,你厌烦我了,你不喜欢我了……”
“……”杜清檀看着极力忍笑到浑身颤抖的罗叶和红叶,一个没忍住,抬脚就踹房门。
脚刚触到门板,房门就开了。
她一个没收住,直接扑了进去。
“哎呀……”红叶的惊呼声才出口,杜清檀整个人已被独孤不求稳稳接住。
“你这个女人!总是仗着我的宠爱胡作非为!算了算了,谁让我是男人呢,就不和你计较了。”
独孤不求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直接把人抱进屋去,大声叫红叶:“送热水进来。”
杜清檀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我不睡,我要干活!”
独孤不求作势拍了她一下,把帮她抄的奏折拿出来:“现目前,难道不是这个更重要吗?”
杜清檀接过去仔细看了一遍,非常满意:“字写得好,经典引用得也很好,是我想说的话。”
“呵”独孤不求往床头一歪,大长腿一伸,朝她一歪下巴:“来,帮我捶捶腿。”
“美得你!”杜清檀起身收整奏折,然后开始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