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团团和老仆是被你们绑了?”
杜清檀话音未落,便被一阵冷风吹得忍不住地咳。
雪白的脸上浮起几缕病态的红晕,如同一朵在风雨中摇摆的玉白染红的芍药花,柔弱娇妍得让人忍不住心疼。
屠二眼里淫光大盛,叉着腰带,腆着肥肚走过来,色迷迷地盯着她看个不停:
“是杜家的五娘吧?你那堂弟盗窃我家的宝贝,论律该送官处置,你说要怎么办吧。”
杜清檀好不容易停止咳嗽,细声细气地道:“孩子还小,不懂事,里头怕是有些误会,不如把他带出来,我们当面问问?”
她想的很美,进了人家屋子就好比入了牢笼,给人瓮中捉鳖。
把人带出来就好了,要跑要逃都能方便很多。
然而人家却也不是傻子,屠二笑眯眯地道:“那孩子精得跟猴儿似的,万一带出来跑了怎么办?还是你们进来谈吧。”
说话间,又淫邪地往杜清檀脸上身上看了一遍。
采蓝气得不行,冲到前面护住杜清檀大声道:“你们这些坏人!谁晓得是不是要把我们哄进去做什么坏事?”
“坏事?我们能对你们做什么坏事呢?快说说!”
屠二激动的使劲拍着大腿和同伴笑个不停,就想占点言语上的便宜。
毕竟出身这么好,又长得这么美,还可以任由他们调戏的小娘子可不多。
采蓝彪悍地破口大骂:“猪狗不如的腌臜东西……xxxxx”以下省略若干字。
杜清檀目瞪口呆,她从来不知道骂人竟然可以有这么多花样,更不知道采蓝这么个小姑娘居然可以骂人不重样。
不过,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
于是她佯作气愤地掏出手绢在眼角擦啊擦,低着头装哭,用眼角去瞟独孤不求,不是要声东击西去救人吗?这不就是机会?
独孤不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而屠二等人则只顾着逗弄采蓝,再意淫一下美人。
屠二盯着杜清檀看了片刻,突然将手捂住下体喊道:“啊,我要死了,要胀死了!”
“要死快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塌鼻子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嘴里不干不净说个不停。
“畜牲!”采蓝气得哭了起来,要扑上去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