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疑惑,为什么黄二郎会背主。
杜科的小儿子喊了出来:“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狗奴!怎能被人三言两语、金银收买就敢污蔑陷害主君!你若悬崖勒马,便既往不咎!还不速速退下!”
就有他家的奴仆上来抓人。
黄二郎惊慌地躲避着,大声喊道:“我没有污蔑!让我把话说完!”
九叔祖威严地道:“若是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为何不让他把话说完?”
三叔公把手一挥,就有人上来护住了黄二郎。
杜科凶狠地盯着三叔公和九叔祖道:“你们是一定要与我为敌了?”
九叔祖淡淡地道:“我是在替七侄儿洗刷清白,莫非,你不想要?”
“黄二郎,快说!”三叔公一声断喝。
黄二郎跪伏在地上,大声道:“小人亲眼所见,杨娘子初次来访,主君刚好不在。
待到回来,萧家也派了人来,带来两匣子礼,很沉,不知是什么。
主君称来人为萧三,对他很是客气,闭门密谈许久,又亲自送出大门,还说让他放心。
之后杨娘子再次来访,主君装病,不肯出面讨回公道。
小的听见家里人说,十一郎很快就能去国子学读书了,一家子都很欢喜。
这件家中奴仆都知道,一问便知小人是否撒谎。
五娘与萧家退婚后的当天夜里,那位萧三又来了,直至次日清晨才悄悄离开。
他前脚刚走,主君便派了廖管事去找杨娘子和五娘,要她们立刻来族里说清楚。”
杜清檀点点头:“这就说得通了,退婚之事发生在申时之后,时辰已经不早,夜里要关闭坊门、城门,人不能乱走。
我们与杜陵隔着这么远,消息传得再快,也不至于当天夜里就传到族中,再让廖管事一早就赶来威逼恐吓我们。”
十二叔婆也道:“确实,我接到侄儿媳妇的信,不过午后。可见廖管事去得极早,这不合常理。”
“轰”地一声,人群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