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多谢三皇子殿下。”
蝉鸣甚是聒噪,郦慕想起当年为安岚粘知了的时候,“当年我同阿岚就是在这太液池畔相遇的,那时候她才这么高。”
“那桃树开得可美了。”
“她竟然还不如那桃树的主干长得高。”
“你也是来同我退婚的?”回忆着过去,郦慕忽然插了这么一句。
眼前的人儿显然滴酒未沾,却如同宿醉未醒一般,前言不搭后语,说出话来都要失了逻辑。
“是。”郦岚不知道说些什么旁的好,她还从来没有劝慰过人。在师兄们那里,她本就是最小的。
自小被宠大的姑娘,哪里知道如何劝慰他人?就算是心里头万般共情,却是不知道如何转化为能叫对方听懂的言语去。
“不会影响到你么?”郦慕没有回应同不同意,反倒是为郦岚考虑起来,“若是同我退了婚,定然有人会借着这个机会同你去闹。”
“到时候你会术数这事,要是那几个算命先生出去瞎说,没有你我的婚约,谣言可能越传越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