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抿着唇:“要不……今晚我自己睡?”

“没必要。”

以温锦避嫌的料性,绝对不可能抱她。

但刚才这人嫌弃的都擦嘴了,阮听枝眼底掠了层不悦,面上带着笑说:“反正我们都是女孩子”

“你过来,抱我。”

女孩子眼睛弯折,清澈眼眸里是月色闪烁折射出澄然明亮的落落大方。

温锦一时不知道怎么拒绝,她想到睡裙后面还有个拳头大的破洞,阮听枝执意,左右是要睡一块,万一自己熟睡,胡乱翻身,抵上阮听枝任何部位,都将显得不磊落。

至于女o和女b能是一类女孩子?这种问题,温锦压根没有纳入避嫌范围。

在她眼里,女孩子抱在一块睡觉蛮正常,比如上上个校园位面,寝室有两位女同学关系很好,两人经常抱在一块亲。

温锦从来不认为这有什么,女孩子的友谊本身就是介于两性之间最纯粹的那一种。

尽管她和阮听枝更多的是互帮互助,互惠互利。

但对方那么干脆果断,倒对比她畏畏缩缩。

温锦稍微思索一下,认为有必要给自己正名,伸手把阮听枝拉到怀里,调整了姿势,闭上眼,声音在黑暗里散了慵懒,甚而透出些软和声调的诱哄:“嗯,睡了。”

阮听枝只觉心脏被一直无形的手拨弄,然后身体猝不及防陷入女人软绵绵的身体里,出神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抑制住几乎要溢出唇瓣的喘x。

可始作俑者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阮听枝勉强酝酿出睡意。

然而,等到她即将合眼时,腺体边徒然落下两片温软。

“别……”

阮听枝几乎是下意识娇喘,甚而用变了音节的调子说“你干什么……嘤……”

黑暗的夜色里,对面根本无人应答,温锦的唇凑阮听枝腺体边,伸出舌尖舔了舔,至此阮听枝彻底卸了说话的力气。

大约是觉得味道很好闻,温锦在舔了两下后,又把下颌搭阮听枝肩膀上,沉沉睡去。

阮听枝眼底荡了层yu色,她重生前已三十岁,经历过岁月最残忍的磨难,早就卸去少女o的青涩,更不要提身体拥有成年女人的需求。

计兰曾说在医学上她这种清心寡欲的心态被诊断为性冷淡,哪怕3s精神力alpha信息素全开,在阮听枝面前,她也只觉厌烦。

可现在算什么?

身旁分明没有任何信息素味道的温锦,成功让她裤湿了。

这是第二次……阮听枝不可能不去沉思。

她既觉得荒谬、羞耻、难以置信,又无法抑制心口战栗。

按照她以往的行事风格,分明不该继续凑近,更不可能说出秘密,跟陌生人同床共枕。

或者她本该雷厉风行打断温锦双腿,将后者作为精神力研究重点项目,扔给阮家旗下的实验室。

可凡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阮听枝,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改变注意。

自从遇见这人后,像是所有事情都不给阮听枝留下思考余地,凭本能往前推。

阮听枝不确定这是否正确,却又不可否认,她贪恋这人皮、囊给予的战栗,新鲜蓬勃的愉悦,还有夜晚深深,心脏跳动的悸动感。

黑夜里,阮听枝弯了弯眼尾,埋下头,用嘴含了下温锦的xiong。

见这人不舒适的拧眉,阮听枝喘着气,一声轻笑落在温锦耳边:“总不能让你便宜都占尽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