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曾经在北方生活过的人,都觉得望乡这里的供暖有点不可思议。
“说室温20度就是20度,一楼20度,十楼也是20度。”
初次享受集中供暖待遇的望乡人不太明白:“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不是说你们北方的暖气能够光着膀子吃雪糕吗?我们这儿在你们那儿算冷的吧?”
“哪儿啊!那是距离供暖单位近的,还得是保温效果好的新楼。距离远的,尤其一些老楼,交了一样钱的采暖费,家里也就有一点热乎气,照样得全副武装。”
“我住的以前的老楼,一楼31度,我住六楼,只有3度。”
“这也没办法,和管线有关系。”
望乡人听得目瞪口呆。
路过的韫城鹿也目瞪口呆:“突然感觉好牛逼啊。我一直以为就是发电厂项目前,弄个小项目而已。”
谢宜冰轻轻勾了勾他的下巴,让他的脸对准自己:“约会呢,注意力要放在你男朋友身上,不然你男朋友会生气。生气很可怕,知不知道?”
“噫!”陆辞一点都不害怕,“你就是找借口上……干……”理科生贫瘠的词汇储备告罄,找不到信达雅的表述方式,干脆就不说了。
谢宜冰低头用鼻子蹭蹭他泛红的耳朵尖,没再逗他。
他家小鹿那么可爱,私底下逗起来更可爱,私底下还能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