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又做不成了,程三丁跺跺脚,不死心的最后试一试:“我那房子是在瓦舍周边的,您要是租了没隔几步就能去瓦舍,很是方便的,贵客可真的不要看看?”
青年拧眉,复又松开突然,“唔”了一声,又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今日不行,也罢,你明日可还在这里?我来寻你。”
程三丁狂喜,有门了!
他正要点着头说,我每日都在城门这儿,忽然想到明天是什么日子,笑容难看起来,只好垂头丧气道:“明日我在庆平坊。”
按理说该他去找贵客才对,只是明天是他那老爹要来考教孙子的日子,程三丁无论刮风下雨必须得陪着老头子,听老头子训话读书的好处。
要是老头子没病也就算了,现在程三丁哪敢不去。
他娘子又不是个认得路的,程三丁实在不放心让她出门,正想着问相熟的脚店借个跑堂,明日来替贵人引路,就听见那书生平淡道:“我明日寻你即可,庆平坊我还是认识的。”
这书生自然就是谢子介。
他既然知道了石三要发疯,也就不打算再住宝丰县,石三发现消息是从州县出来的,因此严加管控周围这些州县,反而是正儿八经的府城没有管得很严,正好,计划到了这时候也不方便让鹿琼继续掺合进来了,倒不如打着求学的说法来府城,等鹿琼能安身立命,他便可卸下谢子介这层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