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鉴,实是微臣配不镇北将军的公子。”
公子比臣小了整两岁,臣实在不忍心糟蹋了这棵嫩草。
“所以你就把人家给说哭了?”
她的头又低下去三分“陛下明鉴,是他先对微臣的下人不敬在先。”
臣冤枉,臣哪里知道那小公子看起来如此跋扈却是个水做的心肝,一说就哭,臣实在冤枉。
“简直胡闹!你要知道,镇北将军虽已经赋闲在家,那也曾经是我大燕的栋梁,你这样,要把将军府的脸面置于何处?”
舒嫽在心里叹一口气,神色恭敬得像是拜佛“陛下明鉴,臣,知错啦。”
皇帝拿并起两根指头虚虚点着她:“你啊,你啊,你要我如何向小妹交代。”
舒嫽见皇上面色松动,便知是要饶过她这一遭了,便展颜一笑,见她笑了,皇帝不由得也微微勾起了唇角,然而这笑意未起,便立刻被压了下去,他烦躁的挥挥手“快下去吧,朕见了你头疼。”
“微臣告退。”
直到出了书房的门,舒嫽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皇上真是越来越难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