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调酒师的时候唐洲觉得ok,他虽然不怎么喝酒,但他父亲有收集酒的爱好,偶尔也会在家里自己调酒喝,他正好跟着学过一点。
但听到需要漂亮的小omega,唐洲立刻警觉。
“您说的这个店……”他小心地试探着问,“它正经吗?”
饭店老板丁朗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正经店能要你这种黑户吗?”
唐洲哑然。
“放心,调酒师不接客。”丁朗把烟蒂丢在地上,碾了碾用脚踩灭,“你觉得行的话就自己过去,酒吧叫‘夜蝶’,具体的你问那边老板,她姓柳。”
唐洲谢过他,掸了掸自己衣服上的灰,顺着丁朗指的方向走出一条街,在拐口看到了一个写着“夜蝶”的招牌,用一个黑色的箭头指着旁边黑漆漆的小巷。
说是地下酒吧真的在地下,巷子进去大约十米处有扇小门,进去就有楼梯往下。
这边这会儿没有电力供应,照明都靠其他区映在地下城四周的反光和一些原始的照明手段,比如蜡烛。
但小巷和楼梯都没有蜡烛,唐洲扶着墙壁摸黑下楼,推开尽头的一扇门,终于看到了光亮。
吧台上油灯微弱光辉的掩映下,酒吧里烟雾缭绕。唐洲进门就捂着鼻子被呛得连连咳嗽,他还没缓过来,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慵懒的:“谁啊?”
是个女性的声音。
“您、您好。”唐洲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说,“您是柳老板吗?我是丁老板介绍来的,他说您这里招调酒师,我想来试试。”
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声音,油灯的光亮映在他的眼底,忽闪忽闪的。
那边传来衣服摩挲的声音,听着像是人换了个姿势。黑暗中一星火光忽然点燃了另一盏灯,一个穿着旗袍挽着头发的女人倚在酒吧某个卡座的沙发上,随手把打火机丢在一边,她手中托着一支唐洲以为只会在古董店看见的烟杆,在暖暗的烛光中徐徐吐出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