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苏小月就对柳雪说：“我看应该加收门票。”

唐洲：“……我又不是猴子！”

一周后，唐洲拿到了自己的第一份工资。

柳雪将薄薄的一叠钱交到他手中的时候，唐洲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这是他人生第一次靠自己赚到的钱，虽然每天在吧台后面站六个小时还要陪客人说话真的很辛苦，但一瞬间觉得也值了。

“三千四，你数一下。”柳雪对他说，“这周客人多了不少，有你一半功劳。你真的不考虑接客？”

“真的不考虑啦。”唐洲哭笑不得，“真是的，老板你就不要老是打我的主意了。”

他虽然被污蔑从事非法行业，倒也不能破罐子破摔把罪名坐实。

“行了，不逗你了。”柳雪弯唇笑着，“对了，我看你白天好像都在外面？”

唐洲点点头：“嗯，我在找人。”

柳雪忠告他：“在外面小心点，这里毕竟不太太平，白天跟黑夜也没什么两样，甚至因为没有电力供应反而比夜晚更黑。d区跟其他区不同，说得不好听一点，每天都有人在犯罪，你这样漂亮的omega更是首选对象。”

唐洲自信地说：“你放心，我每天出去都打扮得很丑的。”

“……”柳雪沉沉地看着他，须臾叹了口气，“你对自己还真是没有一点自知。alpha光是闻到一点你的味道就知道你是多美味的omega了，你就算把脸挡住有什么用？”

“啊！”唐洲被她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来，“对了，我要去买点抑制剂，下次发情期也不远了……”

柳雪的烟杆直接堵到唐洲唇边，自上而下无可奈何地看着他：“糖糖，不能随便在alpha面前谈论自己的发情期，如果你不想被误会这是在勾引对方的话。”

“还是说……”烟杆慢慢下移，挑起唐洲的下巴尖，柳雪半眯起眼，目光透出危险，“你就是故意在勾引？”

唐洲顺从地抬起头，昏暗的光线让他眼珠颜色变得更深，但眼底闪着细碎的光，看上去纯洁无辜。他忽的弯起眼对柳雪笑：“老板你就别装坏人了，我知道你不是。”

“哼。”柳雪松开他的下巴，“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可不好说。”

第二天，唐洲照例睡到十点爬起来，收拾完自己的小屋子哼着歌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