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竖起耳朵听。
毕竟这位小祖宗在他们心里,已经隐约定性成依靠美貌摄人心魄,性格跋扈任性的大小姐人设了,十分好奇她要说什么。
“好消息是,你的丈夫确实是个低劣、贪婪、愚昧的下等人类,但有一点你们搞错了,他并不想杀死我。”
满眼怨毒,形容癫狂的井本贵人猛地一怔:“?!”
萩原研二露出稍有意外的表情,让他讶然的不是死者并非想要杀死月怜这件事,而是月怜自己察觉到了这一点。
月怜嘴角勾起轻飘飘的笑容,语气少有的兴奋:“要我说的再直白点吗?”
“如果他要杀我,仅需保证我的酒里有氰化.钾。而他先给自己倒了一点掺混了氰化.钾的酒,是为了让自己成为受害者。”
月怜推开挡在她身侧的小林店长,一步步地朝着井本贵人走去,昏暗的灯光下,漂亮的面容带着纯粹的恶意,形似艳鬼,缓慢逼近她,井本贵人在她戏谑的、幽深的,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的目光下,身体一软,慌忙用手臂撑住地面。
月怜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漂亮蛊人的面孔美得足够锋利,她慢悠悠地蹲下.身。
黑色裙摆垂落在地面上,白色毛绒披肩的绒毛随着空气缓慢摇晃,一股清浅的香味穿进井本贵人的鼻腔。
她恍惚了一刹,随即警惕地看向对方,“你想说什么?”
月怜勾起嘴角,笑得愉悦:“还不懂吗,蠢货。你真的以为,你的丈夫不知道你做的事吗?”
“井本先生听到侍者反应夫人你来取过酒,正常人或多或少都会询问侍者具体情况,或询问您本人。很显然,井本先生的反应并不寻常。”上川笠露出锐利的眼神,沉声说道。
井本贵人紧紧抿着嘴巴,接话说道:“那是因为我事先和他说过,我的存酒卡丢了!所以可能会有人冒领……”
上川笠打断了她的话,“夫人,或许您不知道,存酒柜的员工因为职业特殊性,一般他们都非常擅长记忆人脸。”
井本贵人梗着的一口气瞬间泄空,她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也就是说,酒柜这边的员工不可能认错人。”毛利小五郎搓了搓下巴,按照这个基础,重新复盘这个案子的话,“死者知道他的夫人来取过酒,但他装作不知道,这就很奇怪。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