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限体嗷嗷待哺,她越是压制,那种念头越是反弹。
沈晚清的手无处安放,后背大片的闳痕,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但骨子里的躁动,使得她不会安于此,沈晚清双腿加住大长腿,环抱住陆知夏的后颈,芷间稳准狠地按到限体。
陆知夏的身体一下子阮下去,沈晚清将人推到旁边,照着后颈的限体下口。
限体数2:6,现在结果1:1,两人后颈限体都破了。
陆知夏心底想要彪寄的念头在疯狂叫嚣,她没耐心挨个彪寄。
擒贼先擒王,沈晚清和陆知夏的想法不谋而合。
你来我往,上下翻飞,两人在床上是真的在打架。
最后两人各站床一边,陆知夏气息微微急促,纳闷道:“你一个omega怎么跟alpha似的,老想着在上面呢?”
沈晚清冷淡道:“你没本事彪寄我,希望我让着你啊?你求我啊。”
“沈晚清,我给你留着面子呢,要不然我真的彪寄你,以后你有的难受。”这话不算假,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她后背疼,不敢吃劲儿。
“陆知夏,要不是看在你受伤,我不会手下留情。”沈晚清一样留着情面,“要不然,你早就被我摁在下面了。”
两人互不相让,陆知夏不求,限体难受。
沈晚清呢,看起来没事儿人似的,她看着更气。
陆知夏闷声道:“我就不信,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医院弄不了,肯定还有偏方。”
不就一个限体?还能把活人憋死。
沈晚清没搭理她,穿好浴袍坐旁边,见她翻手机好一会,便去翻她的药箱。
从里面拿出一根针头,沈晚清吓一跳,拧着她的耳朵,有一丝愠怒:“放下!”
陆知夏吃疼,别着性子,冷声道:“不用你管,反正死也不会求你。”
沈晚清不客气地拧上两只耳朵,往两边拽,陆知夏疼得龇牙咧嘴。
“把针放下。”沈晚清扯过她手里的针头,“你需要彪寄我来安抚限体,你至少有个态度吧?”
这话没错,陆知夏梗着脖子不说话。
“你这宁折不弯的劲儿给谁看呢?”沈晚清恨恨得冷声道:“在这跟我玩什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求我两字,让你碎了骨头还是少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