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安心一沉,看着齐修远喜不自胜的模样,又是一阵干呕。
齐修远激动地抱住她,“好卿卿,你要当娘亲了。”
卿如安勉强扯出一丝笑,“真好。”
当晚,卿如安便跟齐修远说要去崇明寺为孩子祈福三月,齐修远本不同意,在她一番劝说下只得小心安排。
离宫那日,齐修远送她到宫门口,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出一点意外。
卿如安觉得好笑,说他此刻没有一点君王的样子,倒像个小孩子了。
齐修远也不恼,握着她手吻了吻,“卿卿吾爱,亲亲吾爱。”
卿如安笑着受了,带着一筐甜蜜上了马车。帘子一遮,她便敛了笑,使劲擦了擦嘴巴,眼底如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波澜。
牧原白突然收到卿如安的信,差点从城墙上摔下来,肩膀上的灰鸽来回踱步,他笑了声说它真是个好信差。
打开信一看,里面寥寥数句,记的都是她的日常。
卿如安没将有孕一事写进去,牧原白不知,握着信件在城墙上笑得发狂,没被卿如安吓到却被刘会元吓得跌落城墙。
他哎哎两声,紧接着“砰”的一声,沙坑砸出个大坑。
刘会元抢了他的信在城墙上哈哈大笑,“让我瞧瞧到底是什么好消息让你笑成这样。”
牧原白在下面气急败坏地喊:“刘会元,你要是敢看,我军法伺候!”
刘会元挥挥手,“来吧,我皮糙肉厚。”
展开信件一看,脸上的笑退了下去,他左看右看,朝牧原白喊:“这上面写了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