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白这才松了口气,笑骂了句臭小子,便回了营帐等他来报。

帐外传来沉沉的铠甲声,人还未见,声先到。

“痛快!什么不入流的兵,连我冲锋军的马尾巴都追不上还敢来挑衅!”

刘会元一入帐就倒了碗水全数饮下,“将军,你真讨嫌!”

牧原白笑:“烧人家营帐的可是你,我怎么就讨嫌了。”

刘会元卸了枪,把战况一一禀报,甚至摸清了周边地形,牧原白当即召集将士商议进攻,就趁大月氏此刻元气大伤之时。

行军前,牧原白写了封给卿如安,说成败在此一举,年关回来赏红梅。

他在这边冲锋陷阵,卿如安在崇明寺礼佛,滑了胎。

齐修远怒不可遏,极力彻查此事,最后查出问题出在太后身上。

太后屏退左右,传人进来,一个婢女战战兢兢地出来跪礼,太后说:“这位是皇后的婢女,近日发现皇后举止奇怪,总在屋里烧东西,她从火盆里抢出些残页,皇帝自己看看吧。”

齐修远通过几张残页,拼凑出令人心寒的计谋。

他不敢相信,“就算这样,为何要落掉孩子?”

太后看了眼婢女,婢女说:“回陛下,皇后娘娘最近点了麝香,而这麝香正是去岁太后娘娘送的东西,每个宫里都分了点,有身孕的娘娘懂得这些自是不会擅用。”

齐修远如遭雷击,不知如何去的福祥宫,一进门就看见卿如安躺在美人榻上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