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抵押之物,他好卑鄙,既然送花过来,为何又不说明清楚,她怎么知道那盆牡丹是他送的?当真好没道理。
她为自己辩解,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崔樱:“快将小衣还我,你这样,我怎么回去?”
她都快急哭了,而贺兰霆依然无动于衷,甚是不留情面。
贺兰霆明白指出,“是你将孤送的花转手于人。”
崔樱听他又是这番重复的说法,只有委委屈屈的看着他,“我,我错了。”
贺兰霆:“不,你何错之有。”
崔樱瞠目结舌,她确定对方是在说反话,不过是一盆花,哪值得这位这么斤斤计较?
贺兰霆从她脸上的表情看穿她心里所想,冷冷道:“你大可继续如此,孤还会为你嘉奖一番。不过这回是你的小衣,下回便不知道是什么了。”
崔樱听了满耳的阴阳怪气,已经连话都不敢说了。
她十七年来,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无耻之尤,偏偏对方身份贵重,不可抗衡,崔樱最后只好朝他央求,“让落缤进来,她不在这些衣裳我哪里会穿。”
她怕再和贺兰霆说理,会换来下回连她亵裤都扒了这种行如禽兽的话。
崔樱等待间,总忍不住瞥向贺兰霆的胸膛,那里藏着她的小衣,是极艳丽的红,衬的这人一副冰冷色气的模样,“殿下为何会受伤……”
从他们之间越界起,崔樱就在亲密中发现贺兰霆身上也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只不过被他身上更浓的药香味给覆盖了。
她其实更想问,贵为太子,八方朝拜,这样的龙子凤孙也会受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