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来的毫无用处。
他带着顾景澜走到客厅,翻了个白眼,跟他说:“你那姑娘自己把自己照顾得很好。那些药吃下去,这两天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可她看起来很痛苦。”顾景澜皱着眉头,看着里间。
“这是正常的。她这个病发作得急,她自己应该也清楚。吃了药没那么快好,她那个药起码要吃三五天才会慢慢好起来。只是目前痛是只能捱过去了。”
李响又觉得不太对劲,问道,“看那一抽屉药,就知道她挺会照顾自己的,这次怎么搞得这么严重?”
“……”顾景澜沉默了一会儿。
说她跟他赌气,喝了一杯酒吗?
李响也没指望顾景澜回答他,只是嘱咐了他苏时陌现在需要忌口的东西,便去酒店前台开个房间睡觉了。
开玩笑,都三四点了,难道叫他开车回去不成。
他当然是就地开个房间睡觉,等明早睡饱了再回去。
嗯,账他得记在顾景澜那里。
苏时陌痛得迷迷糊糊的,四点多的时候才好了一点儿,适应着和疼痛一起入睡。
但她又睡得不熟,稍微一点动静,都能伴着疼痛醒来。
醒醒睡睡反复了十几次,最后她是被闹钟彻底闹醒的。
十点半的闹钟,因为她下午有戏,十点半刚好她起床吃饭梳妆。
没有昨晚那么难受了,她从床上爬起来。
只要后面几天稍微注意一点就好了,处理这种事,她已经处理出心得来了。
她洗漱完后走出房间,看见顾景澜在客厅里,手里摆放着不知从哪里买来的早餐。
看着她推门出来,顾景澜上前扶着她。
好像之前他眼睛有疾,她搀扶着他一样。
苏时陌看着他,从他的搀扶里挣脱出来,她好得很,哪用他来献殷勤,谁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
她可没有忘记,顾景澜骗她的事情。
“下午我给你请假了,你好好休息。”顾景澜也不在意,等她坐下来,把粥打开来放在她的面前。
李响说她现在只能吃流食,忌时辛辣。
苏时陌闻言,歪着头看他,顾景澜是被夺舍了吗?如果不是被夺舍,他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