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军队伍刚刚抵达魔营外围,南天鹤就发动了第一波攻击。
“杀啊!”
撼山魁和百山越瞪着血红大眼,手持长刀,率先跃入魔军营帐。
……
魔营里。
褚北湖正在翻看一部兵书。
他内心也是焦急万分。
这么多天了,他的五千魔兵竟然始终攻不下一座凌霄宫,这让他这个将领颜面何存?
更让他担心的,是来自魔教大本营的压力。
五大魔头已经连发好几封书信,要求他尽快拿下凌霄宫,要不然后果自负。
褚北湖当然明白“后果自负”这四个字的含义。
像他们这些在外领兵打仗的人,魔头一向是不放心的。
为了便于控制他们,魔头就以照顾他们家人的名义,将他们的家人圈禁起来,只要他们稍有反叛之心,魔头立刻就会以他们家人的性命相要挟。
魔教一向就是这么控制信众与教徒的。
大部分信众与教头都是敢怒不敢言,褚北湖也不例外。
……
“杀!”
褚北湖被撼山魁的一声大吼给惊醒了。
他立刻甩掉手中的兵书,拔刀冲了出去。
“将军,将军,莽军偷袭!”
一个满脸是血的魔兵慌里慌张地跑过来向褚北湖报告。
他们身边,大批的魔兵四散奔逃,丢盔弃甲,口中叫苦连天。
褚北湖怒道:“都不许逃!回去!守住营地!”
可是,现在这种状况下,谁听他的啊!
魔兵们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向营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