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芮涵气势汹汹地去捉温烟,那会她人已经走了。
他们两个好像起了些冲突,具体她也不太清楚。
周芮涵拿自己的病去威胁他,嚷嚷着自己可能会有些极端行为,他无动于衷。
又拿病让他可怜,说既然给她找了大夫就应该照顾她的心情,和别人走远一点,他也没什么情绪的变化。
周芮涵非要邵嘉凛给她个说法,揪着问突然冒出来的温烟是谁。
他为什么总偏帮她。
温烟竖着耳朵听,听见他说,看谁顺眼,就帮谁。
这下子把周芮涵气得够呛,把温烟从头到脚抹黑一遍。
然后跳着脚质问:“你是不是喜欢她?你要是敢喜欢她,我就……”
他不喜欢别人在背后嚼人舌根,冷眼瞧她:“是又怎样?”
“是又怎样”是她听过最能熨帖心脏的四个字。
晚上,陈奉回到宿舍就扒拉着衣橱找衣服,一件件问邵嘉凛哪件适合他。
“这件行吗?凛爷,我穿这黑色皮夹克是不是帅毙了!”陈奉边在镜子前比划边问。
正看电脑的邵嘉凛头都没抬:“还行。”
“哎,你瞧这件!我妈陪我选的,说我穿上贼精神!”陈奉抻了抻衣服下摆,接着问:“你说,她们都是女性,审美应该一致吧?”
“谁也是女性?”邵嘉凛撩起眼皮问。
“咱们师妹啊!”陈奉比划着自己:“你瞧,我这件橘色登山服,是不是挺帅!”
邵嘉凛随口问:“哪个师妹?”
“嘿嘿,我们烟妹儿啊!”陈奉一边套他那个登山服一边嘟嘟囔囔。
邵嘉凛这才意识到陈奉在说温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