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义愤填膺。
“别急着骂啊,还有更精彩的!”林雨晨昂着下巴卖了个关子:“听说她被打是因为——”
声音拖得很长,就是不提后半句。
陈畅皱眉:“你倒是快说啊!”
“说啊,我的姑奶奶!”
林雨晨一字一句:“听说黎听双外面有第,三,者。”
他们的一字一句撞击耳膜,温烟手里的胶囊皮融化在手心里,药末黏糊糊沾了一手。
“啊?不会吧?”登时,舆论转向:“原来这夫妻俩品行都不咋地啊?”
“不过出轨也不该打人啊,离婚不就行了!”
“真的假的啊,不能因为人家长得像狐狸精就造谣人家出轨啊!”
“没造谣!你们看啊!都被人拍到了!黎听双昨晚才跟神秘男人密会!”林雨晨又拿着手机凑到大家眼前一周晃:“你瞧这手!这指关节!肯定是一个男的啊!”
陈畅看着照片点头:“你别说,这手还挺撕漫男!”
“花痴!”林雨晨把手机挪到温烟眼前,想让她融入讨论:“来,烟烟,你也看看!”
就这样,坐在书桌前拆筷子的温烟被迫看到屏幕。
画面里,红色跑车停在饭店门口。
驾驶位,一男人胳膊靠着窗沿伸出车外,手腕表盘一点红。
那款手表的牌子温烟不记得,却记得是限量款。
陈奉叮嘱她别弄丢邵嘉凛这块表,这表这款式世上就一个。
“黎听双跨年夜私会情郎”——小报用了巨大加粗的吸睛标题。
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