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又算什么呢?
“那你打算怎么追?”穆迟挑衅地问。
邵嘉凛挑眉,状似无奈:“唯物主义看来不好使了。”
“所以?”
“所以,我去潭哲寺。我去求菩萨保佑,让她喜欢我。”
求菩萨保佑,让温烟喜欢我。
温烟眼眶一酸。
潭哲寺的名字再起,她想起年少时初听闻他命途多舛,急急地跪在佛祖前一遍遍虔诚祈愿。
许他长命百岁。
许他一世安虞。
许他能喜欢她。
现在,轮到他了。
“那佛祖要是不听你的呢?”
“不听的话,就落发出家吧。”
他说的话,半真半假。
温烟不想听懂,她起身对穆迟说:“让一让,我想去中间跳舞。”
她离席了。
沙发空了一角。
她不领情。
邵嘉凛低头摸口袋,掏出支烟来。
盯着晃走的那截不及一握的腰。
她真的挤进舞池。
林渊把好戏尽收眼底,偏身替他点上烟问:“兄弟,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念念不忘?”
为什么念念不忘。
他在海拔四千米的边陲雪山上,常常想起从前。
早起的时候,怀里有人。
傍晚的时候,她会为了一斤鱼贵三毛便宜两块的和摊主砍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