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竟然还笑了下。
当初,像个没爪子的猫,这些年过去倒是锋利不少。
不过,林渊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林渊是对温烟有点兴趣。
林渊这人桃花向来不断,对哪个美人都能有点兴趣。
可在兴趣烧起来之前,他和温烟的关系就断了。
再后来,他听陈奉说林渊这几年没少往伦敦跑。
还真是跑去找温烟的。
更离谱的是,林渊跑去伦敦这个事,对自己只字未提。
他调到凭北市这么久,林渊对于已经和温烟很熟稔的事也从未提过。
邵嘉凛的目光锁在几十米外的淡蓝色花车旁。
也好,眼下既然都凑在一起了,这个周末倒不如三个人一起过。
“我看见一个朋友,我过去打个招呼。”他蓦地立直了背,抬脚要朝那抹春色里走。
“等等!等等!”陈秉喊住了邵嘉凛:“唉,我这乌鸦嘴!还真出事了,现在就得去!”
离蓝色小车近了一米,然后他却只能朝后退。
邵嘉凛咬牙,顿住朝前迈的脚步。
蓝色小三轮的车把吊着一盏明亮白炽灯,为了给花朵投上给艳丽的色彩。
在那盏灯下,温烟笑了笑,接过林渊的花。
蓦地,他紧了紧手指,舒了口气,转过头。
“头儿,我明天请假。”他跟在陈秉后面说。
陈秉边朝里跑边回头问他:“请什么假?明天跨年夜你请什么假?”
“您就说批不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