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烟拿了罐可乐:“家里只有这个和RIO,但是你要开车。”
客厅传来几声猫叫,汤圆想跑出来。
温烟以为汤圆不舒服,攥着可乐,急急跑出来。
正瞧见邵嘉凛一点点把猫笼打开。
钻出猫笼的汤圆跌跌撞撞地像喝醉酒。
邵嘉凛将两肘搭在膝盖,密切地观察着汤圆的行迹。
那么小的小猫,一步步蹒跚,连路都走不稳。
失去尾巴,它真的失去了平衡。
温烟走到汤圆身边,忍不住把它再次抱起来,抱着它一声声哄:“汤圆乖啊,汤圆乖。”
可声音带着哽咽和泪意。
邵嘉忍不住站起来,对着温烟站着,伸手去安抚汤圆的脑袋。
小猫一声声地叫,估计是尾巴很痛。
“都怪我。”温烟垂眸看着汤圆心疼到不行:“都怪我。”
“错的不是你,是伤害它的人。”
像回到那些个无助的日子。
他永远能摸中她的软肋,然后把她变得坚强。
她抬眼去看他。
立式空调轰隆隆吹着暖气。
吹得他头脑发蒙,对着她的泪眼,他止不住地去向她靠近。
呼吸可闻的时候,他抬手去用指腹擦干她的泪。
湿润。
她总是为了别人哭。
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在眼尾处食指慢慢蜷起,顺势向下轻轻摩擦了下她的脸颊。
转到脸颊,熟稔地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同他对视。
呼吸更加热烫。
下巴被紧紧掐住的时候,温烟如梦初醒,她推了他胸口一把。
却像推了堵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