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屋里的空调过于陈旧,发出“咔咔”的声音。
在不算暖的房间里,温烟的胸口隔着一层毛线布料,贴上一个炙热的胸膛。
后背被一只手压着。
抬眼便是她每看一次都忍不住心动的脸,能看到他的眼里只有她。
她顺着脑后的力度,把自己送了上去。
这个姿势,和当初第一次发生在车里的吻别无一致。
他说的对。
两情相悦的吻,真的更甜蜜。
温烟做了丰盛一餐,锅碗瓢盆里像回到了曾经的大学时窝在这小小一方天地的日子。
吃完饭,她本来想回自己家。
可邵嘉凛说担心自己伤口崩裂,需要她照看一下。
温烟也担心这个,顺势留了下来。
但是温医生要他遵医嘱,多余的事不许做。
其实,那次糊涂后,温烟没让他得逞过。
第二天,看着人青着眼眶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求的过多了。
温烟还没顾得上这个,洗漱完,她就看到邵嘉凛的伤口又在出血。
她扫了眼客厅的钟,上班还来得及。
温烟弯腰去茶几下拿药箱,顺便叮嘱:“再给你换个药,你赶紧把衣服脱一下,我上班要来不及。”
邵嘉凛把睡衣解开,扔在沙发上。
站在茶几前,垂着眼看着站在他面前,认真绑着腰间绷带的人。
七点多,太阳升起,温和的光照着大地。
在这样冷的冬天,实在算得上是个好天气。
现在,她身上总是有很好闻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