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是一言不发,邵嘉凛搂着人微叹口气:“抱歉,让我宝宝担心了。”
终于,温烟委屈地掉了两颗眼泪出来。
“你能不能……能不能偶尔也想一下我。”
能不能不要不管不顾地去送命。
他怔了下,滚了下喉结。
“温烟,那是以前,”邵嘉凛也顾不得外套不干净,把人揽在怀里:“以前年轻,真没考虑那么多。”
就想着完成任务,尽快完成任务,保质保量地完成任务。
“那现在呢?”
他捏捏她的手指:“现在,就是想,活着回来见你。”
她的心头一颤,不确定地问:“我有这么重要吗?”
温烟的声音带着鼻音闷闷地发出来:“我有时候,常常觉得自己在做梦。怕一觉醒来,又是自己一个人。”
他搓了下后脖颈,是真的不太擅长说那些肉麻的话。
可这场景。
“温烟,你知道,我这些年,谁也没找,就等你回来。”
温烟不领情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看向窗外:“你骗人,别人都告诉我了,你后来谈过几个。”
“谁说的?”
温烟小声地提到了不愿提及的旧人名字:“黎听双。”
所以,她这趟回来才坚决得和他保持距离。
“艹!她是宫斗戏拍多了?”邵嘉凛咒骂一句。
还别说,黎听双以前真靠几部宫斗戏起家。
温烟靠着车窗默不作声。
他见状,展臂把人收到怀里哄:“真没有,山上连个母蚊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