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吧,无香子。比力气,你不是我这个男人的对手。”
“哎呀将军,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这是在比力气呢?”
叶棠双手遭到钳制,身体也被用力压住。换作是其他女孩,指不定要被拓跋浑吓哭。偏生叶棠一笑,瞄准拓跋浑因为她的话产生迟疑的一瞬,脑袋直接从下至上撞上了拓跋浑的下巴。
拓跋浑清楚地听见自己的下巴发出了“啪咔”的一声响。他喉咙像是要被扯断一样痛,舌头更是差点儿被自己咬断。
疼得泪花都在眼中打转,捂着下巴的拓跋浑只想对叶棠抱怨她下手又狠又重。
叶棠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理了理自己略带凌乱的道袍。她好脾气地道:“将军,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种玩闹还请适可而止。您若是想与人玩角抵,还请找贺兰将军或是万忸于都尉。”
说罢叶棠起身,又道:“贫道来此是为了与将军说一声,可汗召贫道入宫。贫道晚些时候才能回到将军的身边了。”
“你说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
一听到拓跋焘要召叶棠进宫,拓跋浑直接跳了起来。他想也不想就要对叶棠说自己会陪着她进宫,不想叶棠细细抚平自己道袍上的皱褶,淡然道:“将军切莫轻举妄动。可汗召贫道入宫,多半不是想要对贫道如何,而是想试探将军的反应。……将军的反应才是决定贫道生死存亡的关键。”
抬眸,叶棠温和地注视着拓跋浑:“将军愿意看在贫道性命的份上,暂且按捺么?”
拓跋浑脱力地坐回了榻上,他连下巴上的疼与舌头上的麻都顾不上了。
无香子这么说就是让他做好她可能数日都回不来的准备了。
“……罢了。横竖本将军暂时也没有非做不可的事情。在你回来之前我都会如佛狸伐所愿,安分守己地待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