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腰有点酸,后面涨涨的。”汪乐仔细地感受,然后直白地说道。
秦柏朗略愧疚伸手缓慢地揉捏汪乐的腰部。
“对了!”汪乐忽地想到什么,努力地爬起来然后勾着秦柏朗的肩膀,朝着他的后颈看去。
果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因为压得太重,此时牙印的周遭已经青紫,幸好已经止住了血。
汪乐“呼呼”地吹气,他眼含歉意,在舒爽极致那一瞬间,自己失了理智,兽性大发了。
秦柏朗连忙阻止汪乐的舔舐。
在汪乐的面前,秦柏朗对自己的自制力失去了信心,今天不能再继续了,否则乐乐的身体会吃不消。
秦柏朗穿好衣服后给汪乐做了早点,端着小碗,用勺子喂给汪乐吃,还学着教程给汪乐揉捏肌肉,松散筋骨。
汪乐其实没感觉太过难受,他的身体素质极佳,半天的功夫就恢复精神了,但是秦柏朗坚持给汪乐塞了消炎栓剂,还要他在被窝里呆着,连热水都要喂到嘴边。
关于床事,秦柏朗也是新手上路,在事前事后做了充足的准备,幸好汪乐也没有发烧或者其他生理不适的迹象,可秦柏朗还是不放心。要不是赶上封岑和胡钰的婚礼,秦柏朗还想要汪乐继续休息。
次日清晨。
“乐乐。”
秦柏朗快走两步,在汪乐面前弯下腰道:“还是让我背着你吧。”
清早汪乐就从被窝钻了出来,作为好动的细犬,被阿朗小心翼翼地压在床上一整天,汪乐感觉自己快不会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