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时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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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林冬笙走了。
没留下一句话。
因为林冬笙的伤基本痊愈,有一定自理能力,就没有再请护工,等陈夏望做好饭菜,拎饭盒来到医院,被护士告知她已经办了出院手续离开。
陈夏望收拾病房物品,发现她带走的东西只有桌上的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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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笙离开淅池,去到一座陌生城市。
这里没人认识她,也不会知道她是绑架案的受害者。
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行走,走到精疲力尽,才进到酒店休息。
关上门,拉紧窗帘,她卸力倒在床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她闭上眼,睫毛渐渐洇湿。
从刚开始压抑的低泣,到放声大哭,身体颤抖,直至最后的嘶哑。
被子里的空气一点点减少,窒息感将她笼罩。
为什么张施勇不死?
为什么林石坤不死?
为什么她还活着。
不知过去多久,房间死寂得像被世界遗弃的角落。
林冬笙迟缓地伸手探床柜上的手机,因为全身虚脱,一个不小心滚掉下床铺,手机也砸了下来。
现在已是触屏手机的时代,她手机猛地一砸,屏幕下角出现一块蜘网裂纹。
按下开机键。
短信和未接电话的提示争先恐后涌现出来,令她产生一种下意识的排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