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好像一下子小了许多,就像上次一样,林长远脚步一顿,隔着衣服摸了摸朱肥肥,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接着紧了紧破旧的棉袄,又继续往前走。
这一走,便走了4个小时,朱肥肥一直维持着阵法,累的有些蔫了,趴在林长远的怀里一动不动。
到镇上的时候刚刚6点,天还是黑的,林长远到了纺织厂的住宅区,找了个挡风的地方坐下了。
从怀里掏出冷硬的窝窝头啃着,林长远看了下朱肥肥,却发现往常活蹦乱跳的小蠢猪蔫了吧唧的,软趴趴躺在怀里不动弹。
林长远有些急了,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伸手摸摸朱肥肥的额头,林长远的手冰凉,摸起来自然是一片滚烫,而感受到凉意,朱肥肥抬头看了林长远一眼,随即又趴了回去,懒得动。
若说林长远本来有是些担心,现在就变成了非常担心!
这真的不正常,小蠢猪病了!要不要找个大夫?
也许是感受到了林长远的急迫,朱肥肥终于爬了起来,慢悠悠爬到林长远的脖子上蹭了蹭他。
林长远顿时感觉心底一片柔软,用下巴回蹭了蹭朱肥肥,将帽子摘下来盖在朱肥肥的身上,正好装下一只小猪。
一晚上没睡,朱肥肥难受的趴在林长远的肩膀上,虽说他是大妖不会有事,但他是猪啊,猪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吗!
林长远也有些困倦,再加上走了整整四个小时的路更是累到不行,不过他不能睡过去,这么冷的天,若是睡着了怕是就醒不过来了。
林长远靠在墙上,肩膀上有一只猪,一人一猪就这么坐着,直到天蒙蒙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