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忘心和韩枫两人垂着头站在折纸的面前。
就像两个犯了错被家长抓到的小孩。
“师叔,您喝口茶消消气”,二哈点头哈腰地端了一杯茶水上去。
折纸冷哼了一声,接过茶杯喝了一大口,看着垂头丧气的二人,气又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个今天晚上给我抗蹈海棍去。”
慕容忘心顿时面如菜色,低声应道,“是,爹。”
韩枫悄悄地问道,“师兄,看你的脸色,这蹈海棍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你来那天晚上我练棍法用的那根棍子,有十个止戈那么重。”
一听这话,韩枫的脸也绿了,一个止戈他耍着都费劲,十个止戈,我x,夭寿了!
没有理会窃窃私语的二人,折纸看向了楚雨路,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楚雨路被他瞧得没来由一阵紧张,他已经知道了这个看起来邋里邋遢的老道士,很可能是一位隐世的大修士。
被他这么打量,真不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扛得住的。
“霉运缠身,是有人对你下了咒术。”折纸悠悠地开口。
“老前辈明察秋毫”,黄珍珍连忙点头称是。
折纸眯着眼睛笑道,“望气术?大乾后人,不过你本事不行,解不了你男人的咒术。”
“前辈,可否解惑?”
“人下的咒术,找到凶手自然可以解,但是鬼下的咒术,你解不了。”
楚雨路和黄珍珍面面相觑,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就跪了下来,“老前辈,不知您可否为晚辈破除这咒术?”
折纸慢里斯条地抿了一口茶水,“可以,老道士我出手一次一百两银子。”
“啊?”
楚雨路面露难色地抬起了头,自己平日里两袖清风,更何况他俸银一个月也才十两,除去两个儿子求学的花销,还有自家的吃穿用度,一个月所剩寥寥无几,上哪去给他凑一百两银子。
“夫君,咱们可以去借”黄珍珍在一旁焦急地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没钱也行,你腰上那块玉佩挺不错的。”
一听这话,楚雨路瞪大了眼睛,一把捂住了腰间,这玉佩乃是黄珍珍的家传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