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少接吻。
除非床笫间生理上的情难自禁,很少意识清醒地唇齿纠缠。这个动作过分缠绵,总让人有种丢盔弃甲的不踏实感。这次谈时墨也没有真的吻上来,手撑在她的颊边,以鼻尖相抵的距离看着她。
他说:“看你刚才睡得不太踏实,本来昨天就没睡好,这样睡反而会更累。”
郑晴寒一愣,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陷入了不合时宜的短暂怔忡。
尽管明知他们两个不是心意相通的恩爱眷侣。
但郑晴寒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这一刻,无法抗拒地被温暖的感觉包围。
谈时墨声线很低,问她:“在想什么?”
郑晴寒回神,撤去调笑的轻佻,简单地牵牵唇角,说:“想你。”
这个男人,明明是相当冷淡的一个人,凉薄寡言,清淡内敛,绝非理想的情人。
但就像五年前他们于各自危难时携手走进礼堂一样,即便是这样一点淡薄的温度,依然已经足够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世事真是奇妙。
谈时墨因为她的回答稍稍扬眉:“想我什么?”
郑晴寒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将红唇凑了上去:“想你在等什么,为什么还不亲我?精疲力尽才好睡觉,今晚就靠你努力了谈总。”
她的主动权没占据太长时间,谈时墨压上她,用力地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