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谈时墨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供认不讳,不过还是对这句话的用法予以了澄清:“我没记错的话,嫁给我的是郑晴寒这个人,不是郑氏地产。而不管是哪个主体,想要在谈判桌上靠胡搅蛮缠来耍赖,也实在是不符合……”
“不行吗?”郑晴寒打断他的话,拖长了声音叫他,“老——公。”
谈时墨沉默了几秒。
他又捏了下眉心,让步的同时很有原则地强调:“谈太太可以,郑总不行。”
郑晴寒佯装听不懂,装模作样地说:“这叫什么话,这两个身份不都是我吗?”
谈时墨:“……”
谈时墨斟酌了一下用词,平静地说:“如果你是想用我用过的套路来对付我,那我可以在此承认,你用这个套路时明显更熟练一些。”
郑晴寒锲而不舍地拍桌子:“谁跟你开玩笑!最近因为你入主谈氏,好多同行看我的眼神里都透着忌惮,明里暗里地给我使绊子。要不是你给我拖后腿,我也不至于琢磨着一分钱怎么掰成两瓣花。你的锅你还想不接?我到底能不能刷脸赖账,快说!你办公室外的秘书比你有觉悟多了!”
这两者需要用到的觉悟差太多了吧?谈时墨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开始不讲套路地胡搅蛮缠起来,不过既然她一再追问,他顿了顿,还是给了答案。
“不行。”他果断地说,顿了几秒后,平静地补充,“……我可以私下里个人出资给你报销,但是账面上要正常走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