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了想,白露突然多问了一句:“你一个人打的几个人?”
楚蓝天实在没看见过像她妈这样的人,明明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还在哗哗淌眼泪,哭得鼻头红红我见犹怜,嘴上却已经跟机qiang一样嚣张地四处扫射了。
被问到这个问题,楚蓝天半点不敢耽搁地马上回答:“四、四个。”
白露吸了吸鼻子,终于给了这小姑娘一个笑脸:“那还行,不算丢脸。记住我的话,男的就踢□□,女的就捶咪/咪,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怕这招,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一般人我都不外传的。”
楚蓝天偷偷汗一个,下意识抬手挡了挡自己胸口。她自己就是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当然知道她妈说的话不假。这会儿就是轻轻撞一下胸口都能痛到龇牙咧嘴,要是被捶一下......
楚蓝天头皮一麻,低头乖乖坐进副驾驶座并拉好安全带。
楚宴的父母都是大学老师退休下来的,教育孩子有一套,所以白露一点不怕自己这点儿不正的三观三言两语就把小姑娘给带歪了。
当然,也就仅限于三言两语,多了她也不敢说,就像上辈子带孩子教育孩子,白露从来不敢沾手一样,因为她知道自己三观不正。
缺德冒烟儿的人一家子里头就她一个就够了,要是孩子也被教育成她那样儿,白露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趁着陈寻不注意的时候把缺德孩子给丢掉。
虽然要教孩子不软弱不受欺负,却也不能走极端,最好的效果当然是平时礼貌周到,遇事强势寸土必争。
就像她家晓晓一样。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