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是以前没有过的。
以前每次妻子挠完了人,都会用一种介于嫌弃与饥/渴之间的眼神默默地深沉地盯着他,盯个大概十来分钟,如果盯过程中他哪里没表现好,就是有一顿家庭战争。
如果他表现得还行,妻子就会结束战争挥手回房或摔门而去。
女人的心思着实难猜,其中又特以妻子的心思最难猜,其难度大概与数学界距今已有2300年的世界难题孪生素数猜想相差无几了。
所以现在这情况,打完了他还要抱怨他让她打疼手了,这种情况是首次出现,楚宴心情凝重起来,犹豫片刻,在固守沉默与迈步试探之间,还是克制不住本能里的主动出击性格,选择了后者。
楚宴谨慎地看了看她的掌心,素白的手掌上纹路很少,只有一条掌心中间贯穿左右的掌纹,原本白皙微粉的掌心此时确实红彤彤一片。
沉吟片刻,楚宴说:“下次你还是用指甲挠吧,力是相对的,你打我的时候力道会反弹回去,这是我也没办法控制的。”
最后半句可以说透露着满满的求生欲。
白露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楚宴盯着她的笑,暗自松了口气,这次回答得应该还可以吧?
记下来,是一条非常重要的新信息。
白露觉得这人确实挺有意思的,被打了居然还让她下次用挠的,是已经在期待下一次的被家暴了吗?有意逗他,白露说:“挠也要挠翻指甲啊,那样更疼。”
楚宴沉默地思索一会儿,说:“那要用道具打的话,我可以申请用软一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