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看来是今天回家碰见妻子,让他的身体又回忆起那些痛苦的体验了。想到晚上在楼下妻子说的那些话,楚宴有了迫切赚钱的危机感。
既然说了给钱就不打他了,那再多给点钱,就也可以不再睡他了吧?
楚宴实在难以理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无法诉诸于口的酷刑,而许多男男女女竟还能沉溺其中。
简直可怕!
靠在床边思索片刻,楚宴干脆也不睡觉了,起身换好衣服,从主卧的衣帽间去了书房继续办公。
给妻子的钱是计划之外的额外开支,所以他需要另外找个途径挣够这笔钱。
海外股市?
互联网短期项目?
影视行业割韭菜似乎也不错......
第二天早上白露醒来的时候,怀里就一个窝成一团埋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低头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小姑娘梦见了什么,皱着眉头垂着嘴角,一副委屈巴巴的,直接就把白露给看乐了。
这是在梦里都是受气包啊!
也没叫醒她,白露自己翻身下了床。洗漱换衣下楼,昨晚被放假的三位阿姨已经回来了,听见脚步声,负责一日三餐的周阿姨就从厨房探头看出来,询问白露是否要现在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