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也搞不懂原白露沉迷赌博的心理,她穿过来后其实还好,只是身体还残留着那种“瘾”,说难克制也不难,说不难吧它又时时刻刻存在着,仿佛随时会冒出来怂恿她去做“赌”这件事的小鬼儿。
楚蓝天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这事儿母女俩聊过白露就忘了,哪里知道楚蓝天聊过之后就一直放在心上。
最近这段时间楚宴觉得是自己结婚后体验过的最舒服的生活,每天能安安心心回家吃饭睡觉,还能看见女儿和妻子呆在一起如同世间所有寻常母女那样说说笑笑,只要自己给够钱,妻子还能跟他说笑几句。
这让他最近看起来精神焕发,一张本就俊朗的脸都像是在发光了。
公司里与他一起创业一路走过来的合伙人都在笑他是不是终于想开了,准备结束那段荒唐的婚姻,再往外发展发展第二春。
楚宴觉得很震惊:“白露挺好的,我为什么要离婚?”
合伙人:“???”兄弟,你认真的吗?
想想又算了,都十多年了,到现在谁还不知道当年校园里的学神被个小两岁的学妹下了蛊,这些年也跟中了降头一样不管家里老婆怎么作都不想离婚。
楚宴想了想,认为有必要给妻子挽回一点名声:“现在白露真的挺好的,对糯糯也很好,对我也不错。”
合伙人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真的?难道是渣女回头终于回来找你这个老实人好好过日子了?快说说,她是怎么对你们闺女好的,又是怎么对你好的?”
想想白露长得确实不错,要是温柔小意下来,还真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