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都已经成立七十二年了,居然还有这种文化遗毒。
傅谨言偷偷瞄了一眼,他大概十七八岁,在傅谨言眼里就是个高中小孩儿。单眼皮,哦不是,内双。坐没坐相,帅得很张扬。长手长脚四仰八叉的,垮着一张脸。傅谨言忽然回忆起,中学时被校霸支配的恐惧。
他下意识再靠窗一点,这种人是不稳定分子,随时可能张牙舞爪。
“你好啊哥,咱们去一个地方。”
礼貌使傅谨言脱口而出:“你好。”
他扭头对上一张青春洋溢的笑脸。
傅谨言最害怕两种人:一,性格活泼,二,喜欢社交。
很巧,付晟屿二者俱全。
上一次傅谨言碰到这种类型的,是一条金毛。
他在心里默默地修改了一下害怕名单:性格活泼喜欢社交的小孩儿。
或者狗。
“你也是内地来的吧?”
“啊,是。”
“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这么白,肯定刚来高原,你也来劳动改造,啊不是,洗涤心灵啊?”
“不是。”
傅谨言都快在高原住上一年了,他只是不常出门而已。
“大学毕业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