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我那成家立业的儿子吗?怎么有空莅临寒舍了?”
“天冷了,回来拿点衣服。”
付晟屿回答了之后,就转身走去自己的卧室。
付逸喊他:“付晟屿,你还没叫人呢。”
卧室门已经啪地关上了。
“不好意思傅教授,这死小孩出去几天,没有我的精心教育,礼貌已经荡然无存。”
傅谨言握着茶杯,滚烫的茶水蒸腾的雾气凝结在他的眼镜上。
付晟屿黑了,大概是拍戏晒黑的。
傅谨言并不知道付晟屿这些日子,遇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海城。
所以傅谨言只能跑付逸家里,眼巴巴地等。
傅谨言还担心,如果付晟屿得空回来,会不会去一趟梧桐雅苑的家,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应该会去敲他的门,傅谨言担心会错过。
事实上却是,付晟屿回来了,并没有去找他。
他甚至不想和自己说话。
……
付晟屿关了门之后,再也绷不住,呼哧呼哧地吸气吐气,平复激动的心情。
他差点就当着付逸的面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