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你玩得这么开的吗?” “玩什么?” “玩……鞭子。” “鞭子怎么了?” “鞭子它……它……” 看着傅谨言虚心求教的眼神,纯良无害,付晟屿惭愧死了。 “没什么,就是……抽人太疼了。” 傅谨言低头看了一眼,付晟屿臀部的弧线挺翘。 “疼吗?我看看。” 付晟屿忽然羞怯:“回酒店再看吧,在耶稣眼皮子底下做这事儿不太好吧。” 付晟屿指着旁边的耶稣雕塑。 “我们来合照吧。” 傅谨言提议完,付晟屿扯着嘴角,隐晦地笑了笑。 是嘲笑。 傅谨言看到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