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
但没接触过。
傅谨言知道这是一个游走在法律之外的组织。
寸头男吐出一个烟圈:“你也别紧张,我们求财,可不敢谋财害命。”
傅谨言淡淡地说:“你们去监狱找他吧。”
寸头男的笑收敛起来,两条横眉凶相毕露。
“我就是找不了这个狗娘养的,才好不容易找到你!”寸头男吼了一声,“老子要钱!”
傅谨言靠使用手机的习惯,在口袋里面尝试按密码解锁,但是他的密码数字比较长,几次都失败了。
“我没有钱给你。”
“你都是个教授了,拿出个百来万不成问题吧?”
寸头男站起来,走到傅谨言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谨言心脏狂跳,额头冒出冷汗,他觉得恶心抗拒,而且那股好不容易战胜的恐惧感,在人为的刺激下卷土重来。
他手指颤抖,终于解开了锁屏。
点到付晟屿的电话号码并不难,因为最近联系人列表里都是他。
然而几十秒过去。
呼叫失败。
是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