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木木地看着天花板,对昨晚的狂欢心有余悸。
并且为未来的日子担忧。
这要是隔三岔五来一次,他可能享年30。
“言哥,你醒啦?”付晟屿看着目光呆滞的傅谨言,“咋了言哥,你的双眼怎么就失去了光华呢?”
傅谨言眼睛都不带动的:“你累吗?要不我们再睡一会儿,我缓缓……”
“还好啊。”付晟屿笑嘻嘻地说,“言哥,你好棒呀。”
“什么?”
“我没想到会这么好玩……就想久一点儿,劳您受累。”
傅谨言瞳孔聚焦,扭头看付晟屿,叹了一口气。
“老了老了,还要被这么折腾。”
傅谨言抓住了付晟屿妄图乱动的手。
尽管身体疲乏,但傅谨言还是掀开被子穿衣服,毕竟现阶段,和付晟屿睡同一张床上多一秒钟都要冒极大的风险。
洗漱后傅谨言穿戴得一丝不苟。
连他自己都看不出,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干部,在晚上能那么热情似火。
付逸正在客厅回看昨晚的联欢晚会,他给了傅谨言和付晟屿一人一个红包,两个人出门去拜年。
傅谨言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