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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小床终于停止了摇晃。沈珍珠懒懒地躺在郭怀旭怀里,一个字都不想说。她的腰好酸,她的腿有些想发抖。
她捶了他一下,“每天都这样,你不累吗?”
郭怀旭用脸在她头发上蹭了两下,“若不是娘子受不住,我还可以……”
沈珍珠立刻把头扎进他怀里,“我不行了,你放了我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珍珠每次到最后都要不停地告饶,不然他再不肯歇下。每次他还没真正上阵呢,沈珍珠就被他折腾的起起伏伏了好几回。等他携雷霆之势汹涌而来,沈珍珠别说招架了,连求饶都带着哭腔。
沈珍珠低声道,“明儿我要把你那本书烧了。”
郭怀旭的胸腔笑得一阵阵发抖,“娘子烧了也不要紧,我都记下了。”
沈珍珠又捶了他一下。
这毕竟是铺子里,沈珍珠不敢总是在后院躺着,挣扎着要起身。郭怀旭掏出自己的帕子,伸进被窝里轻轻帮她擦干净,又帮她把衣裳穿好。
沈珍珠打发郭怀旭去铺子里,她将那张帕子就着井水洗干净,悄悄晾晒在院子角落里,然后施施然往铺子里去。
当天晚上回去,一家人吃过饭之后各自歇息。
郭怀旭洗漱过后就在屋里等着沈珍珠,等她来了后,他拉着他在床上坐下。
沈珍珠见他不像是有非分之想,好奇地看着他,“什么事情这么正经?”
郭怀旭从床上摸出一个小匣子塞到沈珍珠手里,“娘子帮我收着。”